我从丞宝绪的语气中隐约察觉出异样,陪着小心地说:“遇到就做做……”
“你这两天做了吗?做的哪一家?别又给人骗了。”
我还没说话,丞宝绪追加说:“你想好了再说,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我被丞宝绪莫名其妙的强硬态度惹得有些不悦,问:“你怎么了?”
“我问你呢。”丞宝绪说。
“问我什么?”我生气时反而
沉静下来了。
“你在做什么兼职?给谁做?”
这话指向性很明确,我不知道丞宝绪如何得知,虽说没必要隐瞒什么,但兴师问罪的口吻教我心生逆反,“没人骗我你放心。”
丞宝绪铁着一张脸不做声,我说:“你直说你知道什么了?我做错什么了?”
视频没有挂断,丞宝绪像静止了,我说:“Sorry.”我没有错,我不想和丞宝绪闹不愉快。
丞宝绪说:“你根本不想道歉,这样还不如不道歉。”
我问她:“怎么样能让你开心?”
丞宝绪把视频挂断了。
我专注在本子上涂绘曼陀罗,一圈一层,向四方延展。
眼看快上班了,我疲倦地给段颖发讯:「周六说吧。」
不过是失去丞宝绪几天,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那天晚上的翻译工作一塌糊涂,第四段译了一半不知怎么跳到了第五段的后半部分。我不停打瞌睡,看着字发呆。
第二天晚上也没工作,葵再次遭遇失恋,我陪她去新宿逛街散心,被她拉着拍了一堆搞怪的大头贴。巧遇商场的动漫活动,猫样的少女们甩着尾巴跳舞,十分吸睛。日本女孩的个头普遍不高,有些五短身材,精致可爱有余,说到性感就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