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瘟疫不攻自破外,乐业城还发生了一件大事——春度阁闭门谢客了。好多见过老鸨的人,都道老鸨像死了孩子一般,伤心到白了头。
那些在瘟疫中劫后余生的人,想去听听幸儿唱曲,吃了闭门羹,垂头丧气地离开。
没人知道怎么了,没有任何有关春度阁为何关门的消息。
池鸷放任自己睡了一天一夜,给自己充充电。
池岁宴摇啊摇啊,总算把这个不靠谱的爹摇醒了。池鸷也只是摸了摸池岁宴的脑袋,转身继续睡。
还不到一个月,池岁宴又高了一点,才化形时准备的衣物已经穿不得了。
他现在有五六岁男童的身高大小,真是一天一个样。用不了多久,父子俩没准差不多高了。
池鸷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儿子抓着他的手在玩。
池岁宴的小手捏着他修长的手指,池鸷早就醒了,装睡看他。
然后池岁宴把他手指放进嘴里,像才长了獠牙的小狗,急需磨牙一般,咬着池鸷。
白泽推门入内,正好看见池鸷半脱池岁宴的裤子,在打他屁股的一幕。
最后的结果是,家庭地位最低的池鸷,在一旁捂着被白泽拍过的头,双眼冒火地看着小小年纪就会装可怜博同情的池岁宴。
白泽抱着池岁宴,“你去替我看折子。”
池鸷道:“那你呢,带孩子吗?”
“我去春度阁看看。”
池鸷沉默了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乔装后,在不惊动所有人的情况下,到了春度阁。
满头花白的老鸨在整理着幸儿的遗物。她抹了抹眼泪,对白泽行礼。白泽亲自扶她起来。
白泽道:“多谢你这些年照顾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