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让缚灵绳把池鸷捆在了柱子上。
池鸷越动,缚灵绳捆得越紧,直到他动弹不得。
紫色的仙绳绑在身上,池鸷怅然若失道:“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对我用这玩意。”
白泽已经站在窗口处,正打算纵身跃下。闻言回头道:“池鸷,你在这等我,不可轻举妄动。这是命令。”
“陛下!”
白泽像没听到他的呼唤,追着那红影而去。
池鸷手掌动了动,麒麟簪落在了他的掌心。此时簪子里迸发出来的黑雾比平时更浓更烈,变换出来的殁世剑宛如笼罩在烟雾里,根本看不见剑身。
缚灵绳被池鸷毫不留情地斩断。仙绳可怜巴巴地落在地上,身体被分为几节,短时间内难以自行缝合。
池鸷于心不忍,把缚灵绳捡起来。他提着剑追上了白泽的背影。
‘何不休’带着幸儿,跑到了乐业城的城楼之上。
城楼的守卫官兵,全部被看不见的法力击晕,在绝对的力量前,没有还手之力。
‘何不休’站在城墙最高处,左边是灯光灼灼万家灯火的乐业城,右边是看不见的城外深渊。
一身红衣的他迎风而立,冷冽的风翻卷着他的衣摆。
步止戈站在下方,‘何不休’这张足以用妖艳形容的脸,于他而言有些许的陌生。
‘何不休’始终掐着幸儿的脖子。眼看着白泽出现在离自己不远处。
“你想要她啊?白族长,”‘何不休’嘲弄道,“看你舍不舍得拿自己来换了,高级土灵魄固然难得,但肯定没有白族长的灵魄来得美味。”
白泽跳上城墙,在‘何不休’的另一方,犹如一抹月光,让看的人移不开视线。
池鸷追上他们后,白泽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池鸷。
池鸷却不敢看他,怕从他的眼神里读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