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男子说道:“圣地开启区区三日,大大小小的异象才初露头角,杀象的出现会不会略显突兀?”
身着花衣的还是个和尚,“哎哟,木老弟,你紧张个啥,这可是堂堂鸿始,那个来头可大了,听小僧一句劝,既来之,则安之。”
道袍男子埋头一叹,心底依旧不踏实,“未兄,你怎么看?”
一侧端坐的素衣男子含笑道:“要想知晓境况,与其我等胡乱瞎想,不如问一问局中之人。”
“未兄,此地荒凉偏僻,何来局中之人一说?”
素衣男子微眯着眸子,轻灵的嗓音如潭水溢出,浪花拍打礁石,“三十步外的那位道友,何不出来一叙?”
“咯噔”
不出十息,凉风荡漾,细雨朦胧,氤氲薄雾的水纱里果真走出一个人影。
素衣男子巧笑道:“不知道友何名?”
“白宇。”
花衣和尚见状,像个野猴子似的,上窜下跳,乱摸一通,嘟囔着,“小兄弟,你为何尾随咱们,是不是图谋不轨?”
白宇笑道:“这位大师可多虑了,在下也是初来乍到,望见三人在前头,寡不敌众,不得提防着点。”
花衣和尚摸着脑门,一惊一乍的,死死盯着白宇不放。
素衣男子柔声打断道:“道友,你可是遇过杀象?”
白宇不假思索,点了点头。
“我等甚是好奇,道友能否透露一二?”
直言不讳,毫不做作,知书达礼,举手投足皆为大家之范,此子的来头必定不凡,若能趁此结交,不可谓不是件幸事。
“荣幸至极。”
白宇一本正经地说着,“我本孤身来此,说巧不巧,恰好遭遇杀象出没,为了保全性命,我用隐匿之术在暗中窥视,原来杀象是人为所致,以亵渎圣贤而引出,至于是何目的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