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草药册交给尔茶,祁苍忙于出下一轮进御医堂的学徒试题,祁龄跟在他身边给他研磨递纸。“你说清楚。之后呢?”
“上思哥哥,一心不可二用啊。哥哥教导我得好好做一件事。之后我再告诉你。”祁龄道。
闻言祁苍一笑,放下手中笔。“好好好。这时候想起拿你哥哥的话压我了。”
“这哪里是拿哥哥的话压上思哥哥,是讲道理罢了。”祁龄道。
祁苍一笑,“你这孩子......既然这么听你哥哥的,怎么还由着你母妃把他弄得里外不是人。”
“母妃我管不了,但我是哥哥带大的。我不管其他,就听哥哥的。”祁龄谈起,有些难过。祁苍安抚:“好啦,我也就是一句玩笑话。你就接着说,风离胥把你姐姐带走后呢?”
“带走后狠狠跟鸳娘娘吵了一架,鸳娘娘还讥讽他。就是说都说他虐待姐姐,看样子传言是假的。风离胥说,你信了这些,你的能耐就那么大了。鸳娘娘当即黑了脸,一个字也说不出呢。”祁龄道。
祁苍道:“她没那么大能耐,却要撑着那么大的场子,自然有不服气她的。”
“是啊。嗯......”祁龄看看天色。“上思哥哥,过几日便是中元节了。”
“嗯。”祁苍神色一紧,而后对祁龄道:“你是小孩子,好好待在宫里。中元节前后不干净,少些出门。”
祁龄点头,“是。那,上思哥哥,我去给闵娘娘请安了。”
“去吧。”
祁苍让尔茶拿上药汤就去了东宫。
“不冥,你近来感觉如何?”
公孙不冥吃了药,道:“近来精神多了,还是多谢你。”
“你我之间,这般见外作甚。”祁苍顺手给之擦嘴。“不冥,你也没得了什么重病,但我切脉之后,发现你身子虚得很。止安都不管么?”
公孙不冥摇头:“没。止安很当心的。”
说话间,祁祜带宗南初进来了。
“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宗南初不解。“风离胥举荐了姜隽为尚书,你怎么不驳上两句?我自己大战他们好几个,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