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祜坐下,公孙不冥给他斟茶。
“我还是先不说了吧。毕竟......这么多事,又是我,又是若儿,父王心里存着对我们的火气呢。我说了他定不会采纳,还会对我举荐的人起了看法。璟谰去哪儿了?”他环顾不见人。
公孙不冥道:“去陪着贵妃娘娘了。贵妃娘娘得知丽妃娘娘不好,哭得吃不下饭,璟谰刚从上思这儿拿了药和虚牙去送了。”
祁祜问:“你可好?”
“我自然不错。不必担心。”公孙不冥答。
祁苍道:“止安,方才擎钟来找我了。”
“是么。他近来如何?他母妃得罪了我,我近来有意无意也没跟他说许多,他可去找你了。”祁祜心还是放不下祁龄。祁苍道:“他性子有些倔强。跟虚牙一样,不太听话......”
祁祜不满:“虚牙好得很。别什么都扯虚牙。”宗南初白了一眼。
“是是是。”祁苍赔笑,“他就是说了,过几日就到了中元节了......”
“那你有说什么么?”祁祜问。
祁苍道:“让他好生待着。别乱跑。”
“等我这阵子闲暇了,同他说说吧。”祁祜叹气。
宗南初不禁打趣:“止安,你教的孩子一个个都刚硬得很呐。都厉害得顶天了。”
“宗南初,要杀你很容易。”祁祜佯装生气。宗南初捏着嗓子喊:“相公~~奴家错了~~”
“滚!!!”祁祜推他。
“噗————”祁苍一口茶喷了出来。公孙不冥哭笑不得。
东宫外,祁龄神色匆匆走了过去。
晨雾未散,盏、许坐车回将军府。
“明日便是中元节了。今早给林川姐姐烧了纸,也算是做罢了件事。”祁盏对许苒筠道。许苒筠给她理头发:“她命苦,根本享不了福,就香消玉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