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轶拾点了点头。
女子转过头,双手摁在了门上,紧抿着双唇慢慢的将门往两边推了推,挺厚的两扇木门愣是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
“走。”
朝着门里面指了指,女子压着声音冲着轶拾道了一句,然后提着裙摆进了门里边儿,轶拾紧随其后。
只是,她却没有女子那般猫着腰,跟干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的模样,而是挺直着腰身慢悠悠的朝着里面晃了进去。
路过院子中央的那一排排不下八个的瓮时,她顺带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紧接着整个人感觉头皮一阵发麻的站在了原地。
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一瓮水。
确切的说,是盯着水中大倒影。
巴掌大的脸蛋瘦的就只剩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只可惜有些呆泄,少了几分灵动;一双薄唇微张着,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
“啊!”
一闭,眼睛她扯着嗓子叫了一声,声音悠扬大有划破天际之效果。
嘘!
前面的女子受了惊吓似的转过头朝着轶拾看了过来,一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怎么了?”
她压着步子走到轶拾的身边,低低的问了一嗓子。
“这死鱼眼是谁啊?”
轶拾指着水中的倒影喊了一嗓子。
“什么死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