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呀?”
女孩子睁着一双非常无辜的眼睛看向轶拾,偏了偏脑袋问。
“不是,朋友,”轶拾伸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珠子“说吧,是哪位二世祖出钱把你给请过来的?她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的价钱,你给我玩死她。”
“啊?”
女子越发的懵了起来,盯着轶拾半响没有说话。
“轶拾集团听过没有?就在咱们市里边儿那条最繁华的大街面儿上,那栋最高的楼。”
“什么?”
“那是我老子…开的,”非常潇洒的伸手在鼻尖儿摸了一下,轶拾朝着女子先竖了竖小拇指,后又竖了竖大拇指“不是姐姐我吹,在这个市里边儿,我们家是这个,就没有人敢称这个。”
“轶拾,”女子听的云里雾里,她蹙着眉头朝着轶拾看了过去“你不是睡糊涂了吧,怎么净在这里说胡话。”
说罢,她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伸手将轶拾也从地上拽来起来。
“快走吧,这马上就到饭点儿了,张嬷嬷要是一会儿看不见我们,该罚我们板子了。”
说罢,她伸手拽着笑吟吟的轶拾,迈着小碎步在路上左绕右绕的终于停在了一处门前。
膳房?
轶拾看着这两个字,眉毛微微扬了一下,眼底透着几分被勾起来的兴趣。
这群家伙这次玩的够大的啊!
“嘘!”
女子将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猫着腰走上台阶,然后将脑袋伸进门缝里面左右看了一眼。
“趁着现在还没有人发现,我们悄默儿的溜进去吧。”
女子将头转过来看向轶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