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施知鸢跑不动了,小步拖着跑,他干脆走着追,放水放出了黄河。
“不行了,不行了。”施知鸢累得气喘吁吁,连连摆手,认栽地反身走过去,“砸吧。”
“单方面碾压多没劲。”
施知鸢赌气地叉腰,“我这是跑得太远,没材料了!”
商安歌把草球拆拆,把一沓草给施知鸢,“来。”
“既然草球小了……”,施知鸢坏笑一下,手中草团成几个球,冷不丁地直接向商安歌砸过去。
商安歌也不示弱,也团小草球砸过去。
一来一回zj,欢声笑语。
玩着玩着,草没了,他俩也累坏了,直接瘫在草地上,虽然还有点扎,但zj好在草长,摊久了还挺舒服。
舒舒服服地一伸胳膊,一伸腿,都摆成大字型。
春风徐徐,再配上和煦的日跌阳光,安逸又惬意。
施知鸢听着风吹过草的声音,微微的痒痒的,像小仙童惦着脚,偷偷地从草面上走过,不由得嘴角轻轻上扬,甜甜地笑。
闭上眼,风拂过肌肤,好友轻拥般,熟悉的暖心。
田野里的草香、蛐蛐声,都那么的真实又zj动人。
躺在这,施知鸢有种躺在自然的肚皮上,小小只被安稳捧着的感觉,美妙极了。
商安歌侧着头,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含着笑,看zj阿看,欣赏这世界上最美丽的瑰宝般,珍惜着,想把她印在心里。
什zj么也没想,就是在欣赏她。
她安逸地享受着笑的样子,太好看zj了。
那么简单、那么纯粹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