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陷入情🁚🆚潮,他💹🖯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人——长明,长明姐姐温柔地拉住他的手,长明姐姐对他浅浅地微笑,长明姐姐的呼吸,长明姐姐的抚弄……
当会议室只有如翼一个人的时候,他解放似地从椅子上滑落🃎🖮,一枚黏糊糊的小东西一下挤出,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发出落地的脆响,带着几遍清脆的回音。
他📭🞈💇硬得难受,恨不得随便找个人来满足自己,可是他🝧🍥不能,他不会让肉欲破坏他的计划。🟥🟍
他掀开袍子,褪下一半⛂🗤裤子,在已经套了三个圈的阴茎前端又套了一个金属环,🛴♁🅜套上时那冰冷的触感激得他浑身一抖。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摸索着把滚落的跳蛋塞回艳红湿润的后穴。跳蛋没有开,他通过一直塞着它来扩🅽大后面的甬道;到了晚上,他才会打开它,来练习用后面高潮以及软化生殖腔。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一个Alpha做这些是屈辱的,低贱的,只有惩罚时🈘⚋才会对一📘🛈个Alpha做这些来羞辱他🚜🔏⛎。
可是为了得到她,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