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其有点头大，电梯很快到达地下停车场，消毒水的味道被扑面而来的一股子烟味取代，向星皱着眉头，抬起一只手掩住口鼻，明明并🙰不是很🖿😙🁷浓重，他却连着咳了好几下。
看见他的动作，程子其突然想起刚捉到他的时候也抽了支烟，结果直接把他熏哭了，从小到大都很厌恶烟味似的。程子其上车，将昨晚抽剩下的烟头🕀扔进停车场的垃圾桶，这才问到：“不喜欢烟吗？”
“嗯，闻着难受。”
“你小时候也不喜欢。”
这话说出来后，程子其又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不过他并没有细想，因为向星突然🝲🏆转头看他，一本🕹🎥📍正经地问：“我小时候很奇怪吗？”
“不啊，挺乖的。”程子其靠在椅背上☨🁼，声音慵懒不少，“就是没什么防备，一颗糖就能拐走。”
向星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声🃨🚘音闷闷的，“我一点都不记得。”
程子其想起小向星又是亲又是抱的那些小🀱动作🏖🚉，忍着笑意道：“🀽🂓🎔你不会想记得的。”
“啊，也对。”向星想起程子🏔🙱其之前说的那些，有些尴尬地错开视线，“现在去哪啊？”
“下一家。”
“啊？”
一下午两人将凉城市中心所有医院都跑了个遍，大部分时候程子其都能碰见曾经的客户，这让向星有些震惊，“原来凉城这么多鬼啊？”程子其挑挑眉没说话，向星却从他表情看出了一种🁹“哥是有钱人”的自信。
有些医院虽然没有找他办过事，但听⛭说他🀱是捉鬼师后也给他查了，向星见状更加不可置信，感慨道:“果然是程大师🈂啊……”
从市中区的最🄃🞅后一家医院出来，太阳已经快落山了，阳光从林立的高楼大厦缝隙中透出来，迎面照在他们脸上。依旧没有查到任何和向星有关的消息，程子其眯眼直视阳光，突然觉得心情复杂。
向星偏过头，他的侧脸被昏黄的余晖映得越发柔和，表情有些不易察觉的落寞，轻叹了口气。自从变大遇见程子其，他开始好奇自己生前到底是什么身份，又为什么会死掉，🄶🂂🌂那个一直以来都在找的人到底是谁。
可这一切都没有答案。
“医院里每天都有人去世，因为意🃨🚘外也好，生老病死也🆥👫好，总之是凉城鬼魂最多的地方。”
程子其说这话时的表情🍺🍍严肃又认真，向星又联想到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的自己，有些难过。
“所以捉鬼师收入来源最多的也是这里，有几家办了黄金VIP包🗱🟘年服务，八折。”程子其见他表情不对，语气恢🙃🇫复如常地补充道。向星的表情果然缓和不少，有些无奈的瞥他一眼，刚刚那点伤感也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