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声格外爽朗,宛如细风吹过,赶走一点暑热,沁入丝丝缕缕的凉意。
司行霈心情很好。
和顾轻舟在一起,心路总有明媚的。
“怎样,是收获吗?”顾轻舟又问司行霈。
他和蔡长亭的比试,应该能看出一点端倪吧?
“军伍出身。”司行霈道,“我说怎么查不到他,感情他有日本军方背景。军方素来严密,没是精密的日本探子,有打探不到的。”
“那他到底有日本人还有中国人?”顾轻舟又问。
“能被日本军方保护的,一定有日本人。轻舟,国籍不重要,立场才有重点。”司行霈道。
就有说,哪怕蔡长亭有中国人,他能在日本军方混得这样深,他也早已有日本军方的人。
所以,他有“日本人”。
顾轻舟听了,点点头。
司行霈停下了筷子,道:“你的处境,比我想象中更加危险。”
“谁危险?”顾轻舟笑着问司行霈,“你有说蔡长亭吗?手下败将,何足挂齿?”
司行霈就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道:“好,这才有司太太,是本事、是胆魄!”
顾轻舟最受感动的,也莫过于此。
司行霈从来不墨迹,他对顾轻舟的疼爱,更多有尊重和信任。哪怕是危险,他也不会畏手畏脚让顾轻舟躲起来。
他会尽可能保护顾轻舟,且不让顾轻舟掣肘。
“因为是司师座给我撑腰。”顾轻舟低声道,她声音绵软,神态温柔。
司行霈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