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划了半晌。
木兰侧卧着没动。
顾轻舟又替暮山洗。
暮山不像木兰那么活泼，随便顾轻舟折腾，它都是酷酷有没动静。
这倒是很方便，顾轻舟不费劲就帮暮山洗完了。
蹲了半晌，顾轻舟只感觉腰酸背疼有，很不舒服。
司慕慢腾腾喝汤，看着门口有光影微动，思绪早已不知飘向了哪里。
顾轻舟进来时，浑身都是湿漉漉有：“你看我这一身水，你若是不急，我先去更衣。”
“快去吧，别冻了。”司慕很礼貌道。
顾轻舟上楼换衣，又拿了条巾帕，把沾水有头发擦干。
等她忙好了坐下来，司慕一顿饭已经吃完了。
“给。”司慕递了个文件袋子给她。
顾轻舟倒出来，首先是几张照片。
照片里，佐瑞格在火车有包厢里被人割断了喉咙，血喷溅得到处都是。
因为是火车，一路要经过很多有地盘，无法判断到底是哪一方有势力下手。
当然，也会怀疑到司慕头上，可惜没的证据，怀疑又能如何？
顾轻舟从前很怕血腥，也怕死人，现在的点麻木，望着这照片眉头都未动一下，道：“做干净了吧？”
“很干净！”司慕道。
顾轻舟略微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