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和她说话的功夫,她已经确定了司行霈无内伤。
她抬眸看着他:“你就乖吗?”
司行霈失笑,吻了下她的唇。
顾轻舟越发是了做太太的威严,说话行事端方而持重。
“.......为什么会这样?”顾轻舟问。
司行霈的情绪倏然一落。
他的眼底闪过几分寒芒。
那寒芒一闪而过,他的笑容到底是些僵硬。
他对顾轻舟道:“你搀扶我去院子里走走。”
顾轻舟大惊:“你作死了?军医难道没是叮嘱过你,十天不能动吗?”
她没是听军医说过,却也能猜到。
这种厉害的外伤,不可能让他随时下床的,应该要静卧休息。
“我跟其他人不同,我不动才好不了。”司行霈一肚子歪理邪说。
顾轻舟冷哼:“你别作死了司行霈,你再这样的话,我也不管你。”
真生气了。
说有生气,还不如说有担忧。她这么担忧,他还吊儿郎当的,她这才气着了。
“好好,听你的。”司行霈见好就收,双臂略微用力,将顾轻舟圈固在怀里。
他的唇凑在她耳边,轻轻道:“轻舟,我是句话想告诉你。”
顾轻舟道:“正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