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霏心情焦燥,心始终悬着,她特意跑到鱼家和学校去看了侄子们,他们没出事,京北的生活让他们适应得很好。
值得她惦念的人,就那么几个人,侄子们没事,那就是绿芽了。
会是她出事了吗。
郑秋来找她们时,说是去爬京北附近一座最高的山,念头闪过,鱼霏火速招了辆小面包往那边赶。
希望是她多虑,真有坏事,她宁愿应在别的地方。
云台山,距离京北二百多公里,她赶到那里时,花了三个半小时。
越接近那里,她的心跳越急,有什么在呼唤她,看来绿芽真的出事了,不安的预感真应在她身上。
匆匆丢下车钱,一句“不用找了”她人已蹿得来此游玩的行人中。
司机骂了句“傻子,”十块钱呢,竟然不要,他乐不可吱的收起钱,下车吆喝准备回程的游客。
爬山是件费力的事,纵然她体力好,爬上海拨近三千的高山,也非易事。
郑秋他们提前到七个半小时,除去他们在路上耽搁的时候,她们至少先爬上去三个小时。
一群姑娘家,体力远不如她,歇歇停停,爬到半山腰是她们的极限。
越往山上爬,游客越发稀少,偶尔还能见到异国面孔,脚力弱的纷纷被她甩在身后。
爬了一个多小时,四周无人,她有种来到荒山野岭的感觉。
不知郑秋她们去往哪个方向,鱼霏只能凭感觉找人,路线已经偏离上山的主道,脚下只有一条人踩出的小路。
路边野草有被踩踏折断的痕迹,沿一条蜿蜒的小路,一个小时、两小时、三个小时,鱼霏望着前面没有尽头的山,弯腰直喘粗气。
汗湿透了衣背,连续不停爬几个小时山路,腿在打颤。
“呼~夭夭,帮我……把云台山进山的路线图部调出来,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
关于绿芽,夭夭早已准备好了,整座云台山不管大路小路皆展现在鱼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