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话这句话,卫邵棋就头一偏,哐镗一下砸桌上了。把一旁的小二也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问道:“公子,公子?”奈何卫邵棋已经完全醉倒了,没有一丁点反应。
无奈之下,景承业无奈之下只得先送卫邵棋回家,这卫邵棋酒量是真的不好,好在酒馆离卫家不远也就一条街的距离。
来开门的是卫家的管家,景承业见过他几次长的贼眉鼠眼的人却格外的老实,本来他只负责把卫邵棋送到可管家怎么也要拉着景承业进去喝口茶。
绕过满架蔷薇、宝相的花园,就到了前厅。卫炎阳和景老爷不同他是个商人又是首富,这屋里的每一样装饰看着都华贵,院子种的也多是一些花。
屋里阳光充足,正中央挂着一幅千里江山的临摹图。景承业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没意思,这画是在是假的不行无论画法和颜色都和原图扯不上什么联系,据说这画是卫炎阳画了大价钱从京城逃亡下来的一户人家手里买来的。
还没来得及细看几眼,卫炎阳就行色匆匆的来到前厅,气势汹汹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子那样子把景承业都吓了一跳。
“那孽子呢!”卫炎阳喊道。
“爹......”卫邵棋含糊不清地应道,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他憨笑了两身。
提起棍子正要往卫邵棋身上招呼,抬眼便瞅到了坐在一盘的景承业,一个甩棍就把棍子给收起来了。
“是承业啊,你怎么来了?”一改刚才的面貌他笑着说道。
景承业起身行了礼,答道:“我在路上偶遇了邵琪,多日不见便喝了几杯。”
前厅内沉默了一会,卫炎阳又问道:“哎呀,我前些日子听说乐枫要嫁人了,这丫头也大了,现在怎么样了?”
他有意转移话题,景承业也乐得自在,顺着说道:“前天就是成亲礼,卫叔昨天才从邻镇回来自然不知道,现在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
“既然家里还有事,那我也不好留你吃晚饭了,送客。”
出府的路上,管家解释道:“景公子真是不好意思了,只是我要是不拉你进去做,我们公子就少不了要被打一顿。”
景承业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你们公子最近是出了什么事?”
那管家瞅着四下无人,才悄悄说道:“之前因为阮小姐的被人打了的事,公子闹了好大的脾气说什么也不娶那清怡小姐,结果就被老爷关了禁闭。”
话音刚落,前厅就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想来卫邵棋终究还是少不了被毒打一顿。
后来景承业才知道原来这卫邵棋为了逃避这门亲事,即使被关禁闭也三番五次想着跑出府,每次都免不了被打上几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