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回酒店,单黎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在林笙出门前进了更衣室磨磨蹭蹭了半天也没出来。
那件衣服的拉链开在后背,好穿不好脱,林笙拉得上去却很难自己再拉下来,当时又听她催促再不快点出门就不出去了,一狠心,直接套了K子再加了外套就算换好了。
单黎回房间就懒得再动,踢了鞋侧躺在沙发上,右手撑着头,看他一进门就甩了厚重的滑雪服K子,竟然从里面扯出条宽长的裙子来,惊奇:“你滑雪的时候不勒吗?”
“勒啊。”林笙算是强行把自己塞进滑雪服里的,万幸刚刚滑雪途中没出意外,无奈耸肩,“所以这不是一回来就脱了嘛。”
没了配饰缓和,他内里一身黑长衣冷y得很,单黎又想起初见时淡漠的他,若有所思:“我感觉你变了。”其实很难说她和林笙谁对谁的影响更大,所以——她也变了。只是别的地方没变太多,单多在乎了林笙一些而已,像是单分出来一部分感情,区别对待。
“懂了。”林笙点头,靠着沙发在地上坐下,背对着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就Ai看我心情不好对你摆张臭脸。”
他的头靠在单黎手边,她上手呼噜了几下他半长不短的头发,听他说到这个,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忍不住翻旧账:“你以前真的过分。”
“嗯?”
她光是回想就红了眼,为以前的自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说话都磕巴了起来:“我自己都没有碰过那个地方,你怎么能一上来就让我自……慰。”
林笙回想了一下,当初行为恶劣的确实是自己,挠头:“只是想试探你能做到哪种程度——”虽然她愿意照单全收他也很惊讶就是了。
“我不做你不就走了!”她揪了揪他的头发泄恨,“蔫儿坏。”
“是啊是啊。”他侧过头,余光看她嘴角耷拉下,抬手戳了戳她的酒窝,“谢谢你当初那么执着。”
“只是有一点我始终没想明白。”他又问,“你连相处了十几年的人都没有太多留恋,为什么对我这么……”
他把Si缠烂打咽下,斟酌一会,换了个词:“穷追不舍。”
她摇头:“不是没有留恋,是习惯了。”她拍拍林笙肩膀:“nV仆大人,去拿瓶饮料。”
林笙起了身去开冰箱,看了眼:“基本都有酒JiNg含量。给你烧水?”
单黎看着他的裙边在地上随着身T转动划出温婉的弧度,起了兴致:“最低度数的。”
林笙挑挑拣拣,最后在冰箱最里边找出几罐N啤,cHa了x1管给她。
她x1了口冰凉的饮料,感觉尝到点酒味,又觉得像酸N,咬了咬x1管继续说:“……如果我的付出没有得到等价的回应,我会停止倾注我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