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他娘就拎了扫把要抽他:“你个混账东西,真是长本事了,这下好了,把你嫂子气跑了,你高兴了吧?”
林铁柱麻利地躲开,嘴里兀自不服气地道:“明明是她早就计划了想跑,我说她那几句,不过是她找的由头罢了。跑就跑吧,这种薄情寡义的女人,咱们家不稀罕!往后等我跟师父学着本事了,我哥想娶啥样的女人,我都给他娶!”
他不这么说还好,一说,他娘就气得更狠了,抓着扫把就朝他砸了过去:“你个混账东西,还敢胡说八道!”
林铁柱差点被砸到,险险的躲开,不服气地道:“我才不是胡说八道,娘,你等着瞧吧,等我师父教会了我本事,不止是我哥,你和爹就擎等着享福就是了。”
林铁柱他娘被气得直跺脚,却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转身去了灶间,把案板剁得当当响。
林铁柱呲了呲牙,心道,他娘这是把那菜当成他在剁吧。
转过天来,林阮一早起来上山弄了菜,然后带着林铁柱又去了县里。
林铁柱看着那些菜,再一次把眼睛瞪直了,“师父,这些菜不是夏天的时候才有的吗?”
林阮嗯了一声:“馋了?那中午就在寻味记吃一顿,让你解解馋。”
林铁柱挠着头道:“不是馋,我就是好奇,师父,这些菜是怎么种出来的?”
林阮看了他一眼:“我不跟你说的事情,就不要问,问了我也会说,而且会不高兴,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关于沉乌山的事情,她不想对别人提起,哪怕是林铁柱一样,至少现在还想告诉他。
林铁柱闻言,赶紧认错:“师父,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多问了。”
林阮见他还算机灵,便揭过了这一茬,“明天开始,你每天就负责往县里送菜,然后留在店里半天。”
林铁柱赶紧点头。
到了县里,林阮便去了牙行,把剩余的一千四百两银票交到了张牙婆手中,又同她一起到县衙去办了过户登记换房契的手续。
忙完这些,林阮又去了城东新宅一趟。
秀秀见她来,高兴的直拍手,拉着林阮去参观她的新房间。她的新房间在二进院子的东厢房。
虽是厢房,面积却不小,秀秀住了一半,另一半留给了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