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喝了一壶茶,刘庆平突然问他:“你对张家的气,消了没有。”
“你又要做掮客了?”
“别说的那么难听啊。”刘庆平笑着说。“再说了,受了连坐,流放也有个年限。而且有些人就是无妄之灾。”
林琅问:“是谁?”
“薛家,薛俊明还记得吗?”
林琅回忆了一下。有点模糊。别怪他记性不好,实在别人一年,他就是数十载。那么就之前见过的人,又是无关要紧的人,不记得也正常。“
“有印象。是什么病?”
“病的是他堂弟。病情也跟你提过的。应该是一种还不明的罕见病,症状跟萝格公司那个凌舞之前的情况差不多。”
“凌舞的病因是因为意外造成。并不算病,只损伤造成。你说人,也出了意外?”
“不是意外。是突然发病的。不过症状和病理似乎跟凌舞差不多。”
刘庆平说:“现在算是高位瘫痪。找了所有能叫得上名号的名医看过。但都束手无策。”
林琅抿着嘴,没说话。
刘庆平看他正在考虑。等了会说:“薛家之所以想要找你。是因为病情还在发展。据说最早是只是手脚没有感觉,之后慢慢向上。大腿,到整个下半身。现在已经到了发展都到腰部肌肉都没了感觉,也无法控制。”
“那现在饮食和消化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如果想知道,我这就问薛俊明。”
林琅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
刘庆平知道他是真的松动了,也不拖延了免得他又反悔不给治了。
他打开了拨打了一个号码,开了免提。
“老刘?你到宁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