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滑动到肠道某一点时,常霁难以自控地收缩着,下身抖得像筛子,池年臻的速度太慢了,他需要自己动一动才能多得到一点快感。
他嘴里同时吭吭唧唧,像不饶人的小狗。
“哈,”池年臻没忍住笑了出来,下身猛地一停,差一点直接顶进生殖腔,“呜,”常霁可怜兮兮地叫着,下身抽动了几下,竟然就这么直接射了出来。
池年臻捏了捏他软塌塌的小东西,用掌心揉了揉,很快,那小东西又立了起来,只是常霁暂时还没能从高潮的不应期里走出,他两颊通红,嘴唇泛着水光,长着嘴,大口喘气,粉红色的舌头有些碍事地躺在嘴里。
池年臻坏心眼地把他喷出来的精液摸到胸前的两点,再把剩余的抹到常霁的嘴唇上,欣赏由他一手创造的常霁淫靡的模样。然后他附身亲了上去,用舌头搅弄常霁的口齿,下身开始第二轮的挺动。
快感交叠得太快,爽得常霁头皮发麻,腰肢不断挺动,妄想着从无尽的快感里解脱,好回到现实。池年臻按住他的腰,禁止他的挣扎,同时把他剩下的一条腿也搭到肩膀,现在常霁身体的重心完全搭在池年臻的身上,挣扎什么的,对于他来说都是妄想。
池年臻还尚有一丝理智,他没想今天就在常霁的生殖腔成结射精,那会让他控制不住地去完全标记常霁。但是生殖腔的软肉对他的诱惑性太大,他忍不住去顶,隔着避孕套去感受上面流出来的水。
没忍住,他射了一回。感受到池年臻的东西渐渐退出他的身体,常霁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放松了身体,想就着疲惫昏昏睡去,池年臻带上了第二个避孕套,把他的身体翻了回来,又一次挺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的进入要流畅得多,进去的瞬间就顶上了那块让人流连忘返的软肉。
常霁不知道什么时候声音带着浓厚的哭腔,他可怜又委屈地求饶,说:“不要了……”
池年臻知道常霁上面那张嘴和下面那张嘴从来都说反话。
“可是你下面夹得我很紧呢……”池年臻说着,像为了证明给常霁看似的,猛地磨过常霁的敏感点,常霁没反应过来,身体抖动了两下,架在池年臻肩膀上的脚趾猛地夹紧,又射了出来。
他现在肚皮上全是自己的精液,刚开始浓稠的,最近一次稀薄的,搅和在一起,黏黏糊糊地贴着他的身上。
他像被欺负惨了的小狗,嘴里发出含义不满的呜咽,池年臻安抚性地亲了上去,等他呼吸变得不畅时收回舌头,开始自说自话——他用这样恶劣的行为堵住了常霁的嘴。
“再来一次我们就结束,”他说。
常霁吻技很差,每次池年臻都意犹未尽,常霁已经满脸涨红,他大口喘着气,过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说什么,抽抽噎噎地说:
“我射不出来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池年臻看常霁跨下的小东西确实少了不少精气神,他上下撸了撸,小常霁只能颤颤巍巍地立个半起,没办法,常霁的身体总是这样,不经操,池年臻说:“那你帮帮我,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他说完就停住了,像常霁表明他没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