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被陡然吓了一跳。
“你为什么这样想?”
“昨天你第一次听见张老川的名字,就告诉我,你好像认识他。”
“就凭这个?”
“我给你看了他在狱中的照片,你还记得你怎么说吗?”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不太像了。应该有头发,胖一点。”
“对。”陆洵点点头,“你觉不觉得,你印象中的那个形象,很贴近他在实验小学门口作案时的样子。”
她一愣,心里忽地有些打鼓。
这么说来,还真是有一点道理。人出狱了,可不就是吃胖了,也把剃光的头发重新长出来了吗。
可是,张老川出狱后在社会上游荡,接触过的人也很多,也不能凭此一条,就简单地把目标锁定到那个女记者身上吧。
“他出狱后见过的人,可能是很多。”陆洵慢条斯理道,“但是,人很难对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印象深刻,更难在变成隐形眼镜之后还牢牢不忘。”
江桃认真琢磨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他还真说对了。
她连自己的事都几乎不记得了,除了名字、性别,一样也答不上来,却对张老川还保留着印象。这很说不通。
她和他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陆洵又喝了一口咖啡,沉思了片刻。
“我这么说,你别生气。”
“什么?”
“我觉得,你似乎很害怕他。”
“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