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的商贸非常发达,人员流动非常的大,大家每天都有坐马车的需求,一天起码有成千上万趟的马车奔驰在路上。
哪怕我赚得不多,一趟一个人就赚个一钱银子,一车坐六人,一千趟也就是六百两,一万趟便是六千两了!
这么长此以往,是多么的细水长流好生意啊?
这道理司马谨也懂,所以他让父亲不要担心,司马家族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司马晨见状一笑,“谨儿,我得告诉你,做人做事一定不能止步不前,要向前看……关系再好我们都应该要积极的去维持,你需要不断的在殿下面前彰显自己的存在,殿下才会越来越重视你,把你当成自己人!”
顿了顿,他道:“别看你差点战死沙场,但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和殿下的关系,跟巩渊相比又如何?”
司马谨哑口无言。
巩渊和他一起跟着柳铭淇南征北战,吃了许多苦,大家的功劳实际上是差不多的。
但司马谨自己都明白,柳铭淇肯定和巩渊更加亲近一些。
因为巩渊是众所周知的柳铭淇的疯狂崇拜者,他办的《江南日报》,据说就是柳铭淇让他去办的。
这样的人,相当于柳铭淇在江南的代理人之一,自己可比不上。
想来想去之下,他觉得父亲说的的确是有些道理。
人情世故,还真是学问啊!
司马晨点点头:“所以说,待会儿我给你暗示的时候,你就站起来大声的提高价格!不要怕花钱!”
“好,我知道了!”
……
两父子说话之间,宾客们来得也差不多了。
本来是戏院子的四周,都点着明亮无比的汽油灯,把这场地弄得跟白天一样。
而在台子上的灯光更加充足,在侧面有一个小木柜,前边摆放着好几个铁皮大喇叭,然后中间都是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