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梁洲沉先走了,昨晚除了亲吻,他们没做别的,但顾矜起来后发现身边没人,觉得自己好像被白睡了一晚。
柜子上没留字条,手机上也没留信息,他下楼吃午饭时向管家问了嘴,管家只说梁洲沉八点多就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儿。
“下午我要去医生那儿,你叫司机载我。”顾矜猜他大概率在咨询中心,但管家否决了他的决定,“刚才齐总打来电话,说晚点来接你。”
“哦好吧。”顾矜撇撇嘴,差点把他给忘了,他不满地拿勺子搅一搅粥,对管家说,“你不要把齐骁告诉给梁医生。”
“我明白,这毕竟是咱们家的私事。”这个管家年老,在顾家做了很多年了,对家里的一切知根知底,大概率下辈子都给顾家打工,顾矜有金主的事情,只有顾芝林、助理和经纪人还有他知道。
顾矜信他,不信也得信。
用完餐后半小时,身材管理师准时来督促他健身,跑步体操普拉提,顾矜练完都虚脱了,趴在瑜伽垫上久久不能动,精神上的他已经自刎了。
“怎么喘得和狗一样。”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突然蹦出来,顾矜翻个身,见到了一脸戏谑的齐骁。
穿着长款风衣,显腿长,整个人清清爽爽,不像他都快被虚汗泡发了。
“你怎么这个点来?”顾矜站起来,越过他直通健身房里的冲凉房。
“不想早点见我?我出差一周忙得头都大了还会抽空想你呢。”齐骁跟在他身后,站在冲凉房帘子外,突然一套臭烘烘的运动衣兜头盖下来,齐骁嫌弃地把它扔到一边,“干嘛啊,臭死了。”
“你想我什么?你找我不就是为了上床。”
“那约会最后一项不就是上床。”齐骁说得理所当然,他的手悄悄钻进帘子摸了人屁股一把,滑溜溜软弹弹的手感,抽出来时发现沾了一手泡沫。
“你别摸!”
“宝贝,我们调转下约会顺序吧。”齐骁迅速把衣服统统脱掉,挂到空着的毛巾篮子上,一把拉开帘子抱住正在搓头的人。
地上滑,顾矜不敢乱动,顶着满头泡沫被吻住,相比起梁洲沉的吻法,齐骁总是亲得很激烈,深爱法式舌吻,恨不得将他舌头吞了。
“唔……你先别亲了!”顾矜猛地别过脸,齐骁的吻就落到他脸颊上,脑门也蹭到了不少泡沫,底下的生殖器完全勃起了,贴着人肚皮蹭。
他捏住顾矜下巴转过来面向自己,嘴唇似乎微微红肿,不可能是他刚才亲的那两下导致的,不过红通通挺可爱的,齐骁啄他一口,边熟练地把手探进他腿间,边问道:“嘴怎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