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吃吧,不用管我。”
面对用餐邀请,忙得没工夫抬头的人随口应了一声,就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盯着电脑屏幕,没注意到有人轻手轻脚的往书桌上摆了一些三明治和酸奶。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过了没两分钟就又全部删掉,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
又到了一个季度最忙的时候,初昕到家时异常的晚,刚冲完澡就扎进书房,连热水都没用,怕熏得她困了。
然而这雄心壮志没点b用,她硬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心情逐渐烦躁只想摔键盘。
谁都知道在疲惫的状态下还饿着肚子,大脑只会越来越迟钝。通常休息一会甚至睡一觉,潜意识会在后台运行继续思考,说不准做别的事情时就突然来灵感了。
可是初昕的拧巴劲儿上来了,她就想今天晚上就给它搞定,她就是要跟它死磕到底。
“主人,已经很晚了,吃点东西再接着忙。”
又枯坐了一个多小时,书房的门悄声拉开,见盘子里的东西一点都没碰,来人又去端了一碗水果沙拉,用轻缓的语气劝说着身体已经僵掉的女性。耳旁的低语让她更加心烦,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脑壳儿疼。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憋不住火气,只低哼了一声,摆摆手示意对方快点离开。
有冰凉的手指按上太阳穴,惊得她一把打掉脑侧的手,满是不耐地呵斥道:“谁让你碰我的!你烦不烦?”
书房内一片死寂,初昕的眉头皱得更死了。她扶着额头闭上眼,长长呼了口气。
淦,看我这臭脾气。娘的,去他的工作,我不干了。
刚回过头,她就看到因为怕惹她不快而保持沉默的秀美男仆矮下身,单膝跪地。没等他把另一只膝盖也放下来,身体就被卡住腋下提起来,落座在女主人的膝头,顺从地靠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打扰到主人真是对不起,但是……”
脸被捧着抬起,大拇指重重按在右眼下,闷闷的数落声随之响起:“你看你,平时都装成一副弱不禁风的怯懦样子,还以为你很精明呢,谁知道也是个蠢的,眼睁睁的看见有人生气也要凑上去,嗯?”
墨的腰肢被有力的手禁锢住,一抬眼就发现初昕的眼神意有所指地掠过他的疤痕,不禁讨饶地笑谑:“主人都知道了?是小墨太不自量力,让主人看笑话了。”
女主人抱着小宠物,又轻哼一声作为答复,安抚性地亲亲他的额头,为自己一时失了风度而感到惭愧:“嗯。你不要动不动就道歉了,刚才都是我乱发火不对,你以后遇见了记得要躲远一点。不过……”
两手捧住玄猫的脸蛋,她与他拉开距离,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敢演我,嗯?”
对,自从绑着小狗狠狠把他折腾哭后,初昕过了两天才发现不对劲。这……这故事还没听完啊。计划里的眼罩换成了口球,任他再怎么崩溃求饶,想要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然后初昕就换了一双直男无法拒绝的黑丝,把金叫过来跪在脚边,在他怔怔地盯着她的腿看的时候,边用黑色高跟鞋踩他的狗鸡巴,边严刑拷打让他把知道的全都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