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有老公,老板自己不厉害怎么养出厉害的娃,老板还比他年龄还小呢。
对面问,这样小?资助的娃吗,村里的娃这几年也有人来资助啦,好人真多呀。
他说,差不多,我很喜欢老板,很敬佩那小孩。
对面不起哄,安慰他,怪不得这么赚钱还要回来,喜欢这样的人真不好受。
徐阳摸摸喉咙,没说话。这里吞过江立的性具,很大,很热,这不是敬佩该有的悸动,不禁暗暗嘲讽自己说话还带互文,自欺欺人。
面上却说,不是啊,回来要为人民服务的嘛。
回到家发现多一个人,顶他位置的那位跳上去好几级,比约定快多了。如今才四年,也不再傲慢,听说他这回不走了,连忙拎着礼盒来,称兄道弟。
邻居见了刮目相看,笑着溜走。
徐阳不在乎,江云有段时间很活跃,他给她专职当司机,见过很多厉害的老板和领导,常常是平淡得看不出厉害。别说这些人,连江立这种正青春的少年都很低调,少有很昂贵的配饰单品。
他很想说兄弟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看着礼盒,忍住了。
他是俗人,收礼不讲难听话。
俗到做了几次爱就会爱上别人,又耻于此而逃跑。
既不从欲,也难从心。
他留那兄弟在家吃晚饭,妈妈在灶台前和趴窗台偷看的邻居小伙争执烧的饭多一个人够不够分。他去端菜,焖排骨上面撒了一把熟芝麻,妈妈笑看他,“香不香?趁现在多吃点,过几天可没闲情烧了哦。”
小伙捧场:“好香好香啊~”
熟芝麻颗颗分明,附着在闪油光、挂着酱汁的排骨上,每一粒都像被炒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