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杂种踢我了!!”
胡人像得了宝贝似的疯狂的亲吻啃咬,手上的糙茧擦得圆润的肚皮泛红,旁边的胡人早已解开裤子提着枪挺进穴内,顺手扛起男人的两条腿开始做抽插运动。
“嗯……啊……轻点……啊……顶……顶到了……不要……要射了……不要……啊……”
“妈的,真够劲儿!”
旁边的胡人不甘心只对肚皮抚摸,见男人被挑起性欲,坏笑的将手移到腹部下方,那里已经积攒了五六天的尿液,胡人不拿俘虏当人,十天半月不给释放也是有的。
“不……别……别摁……嗯……啊……嗯……别……憋不住了……好憋……救命……”
手上力道越重,穴肉绞的肉棒越紧,肏弄的胡人得了甜头,也将双手放在小腹上加入了肆虐的阵营。
“真的……求求你们……啊……要破了……憋……好疼……嘘……嘘……嗯……啊……不要……要来了……”
“不要了……尿……射……啊……嗯……啊……”
另一边值岗的胡人被勾的实在装不了样子,见私下无人,也加入玩弄的阵营。他走到刑具另一侧男人的面前,当着他的面解开裤子,将腥臭的肉棒抵在男人柔软的唇上。虽然已吃过无数遍,男人对此还是抗拒的,胡人们自有办法调教,见男人死活不张嘴,伸手朝高耸涨乳的奶头狠命一拧,男人吃痛的叫出声,胡人趁机顶开嘴巴一贯到底,将男人还未喊出的呻吟堵在喉咙里。
胡人的凶器多半巨大,插得又深,堵在男人的喉管里,将脖子顶高一快。胡人看着手上被粘上的奶渍,放进嘴里嘬了几下,便双手扶着男人的头颅,不管不顾的冲刺起来,每一次都深深地埋进男人的喉咙里,搞得男人几乎要窒息。
“慢点,你看他马眼都张开了。”
身后肏弄的胡人见那头男人玩的厉害,本就红紫的柱身被弄得硬邦邦,堵住的顶端小口不自然的向外张开,露出黑洞洞的甬道。
“你懂什么,快摁他肚子!”
前头那人显然久经此道,后面的人虽装模作样,手上却跟着狠命的揉了下小腹,男人哪受的了此种刺激,铃口张得比刚才更加开阔,腰肢挺着浑圆的肚子奋力的做喷射状,脑袋也被刺激的左右甩动,试图吐出施暴者的凶器。
“唔……呜呜……呜!!”
身后的胡人见那柱身如小孩的嘴巴一般一张一合甚是有趣,竟低下头一口嘬住龟头,趁着小口张大的功夫,将粗糙的舌尖直接插了进去。娇嫩的甬道如何承受这样的酷刑,男人被逼的经历了一次痛苦的高潮,身下的肉袋瞬间收缩涨大一倍,腹部也跟着一阵抽动。
当夜,胡人大发慈悲的给予男人身下欲望和排泄的释放,然这少有的快乐也是需要代价的。男人被从刑具上放下来,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早有按奈不住的胡人从背后将他抱起,掰开他的屁股从后面粗暴的插进后穴,又用两只肥厚的手掌扣住男人的膝盖,趁其不备将他的两腿托起掰开,将胯下春光一览无遗。
柱身,腹部,肉袋随着身后男人的肏弄上下飞舞,乳房也不停地甩着乳汁,男人大口大口的喘粗气,显然已被肏弄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