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傻子一样被瞒着那么多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对阿涣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是啊，刀子不是他亲手捅的，却是他递到母亲手里的。
光临趁着他发呆从他怀里滑溜了出去，冲着他吠了一声：爸！憋死孩子了！
景恒笑着拍拍它狗头：“知道了，不赶你走，以后就我俩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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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向霆和柯宇又每人搬了一打啤酒过来，摆在石桌边上。
大概在院子里吃吃喝喝聊聊天到凌晨三点，容涣和柯宇已经差不多是趴在石桌上。
这是两个伤心人，再加上酒量没那么好，就醉得更厉害，都在喃喃自语些什么。
顾妄言看了看自己对面的沈向霆，问：“你还行吧？”
“男人不能说不行。”
“……”顾妄言心想，他怎么觉得他已经不行了呢？
“那你负责把柯宇扛回去吧，我搬容涣。”
“没问题。”
沈向霆站起来，抓起柯宇一只手搭在肩上，拍了拍他：“起来，回房睡觉了。”
柯宇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醒过来看了看，然后说：“天亮了？不是通宵吗？”
“不通了，滚回去睡觉，别耽误我跟我老婆。”
沈向霆也说着听起来像胡话的话语，把柯宇拉起来，往屋内走。
三点了，顾妄言被酒精弄得也有些乏了，打了个哈欠，起身把容涣拽起来。
然而容涣使了点力，两只手抓着石桌边缘不松，皱着眉说：“我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