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好是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我学打枪,怎么了你啊?”
蒋博冷嗤一笑,“当着我的面,搔首弄姿的,跟教练勾勾搭搭,你说怎么了啊?”
两人你来我往的,谁都不后退一点。
白宴尘双臂环胸,薄凉地看戏,对他来说,只要两人不拿枪指着对方,都不是问题。
阮栖赶到,就看到白宴尘一副槛外人似的,杵在那儿,像是给两人当吵架增加气势。
见白宴尘不作为,她只得走到徐真真身旁,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一遍,劝慰。
“两位,今天射击馆开业,别用砸场,当成捧场用。”
话落,蒋博的声音消停了。
徐真真虽然不情愿跟他谈割地赔礼的事,但是诓他联姻不易,因这事搞砸了,也划不来,也消停下来。
两人默声了十几秒后,阮栖拉着徐真真,“我陪她玩,两位就不用陪我们了。”
白宴尘明白阮栖的意思,分开要掐架的两人,但也不放心,不熟枪的女士单独玩,于是建议。
“我叫个教练过来,你们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
阮栖明白他的顾虑,欣然接受了。
白宴尘喊来人,叮嘱了些注意事宜,带着蒋博就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阮栖拉着徐真真就问:“刚才怎么回事?这么激动,你拿枪指着人,万一走火,那可要人命的,怎么这么冲动?”
徐真真这时,也是一脸懊悔,刚才她也是很气愤,才会拿枪指着他,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怕。
“不过蒋博对你怎么上心了?他对你有想法了?”阮栖不明。
徐真真一脸不屑,“不是,就是他答应联姻了,刚才看见我跟那教练亲密,觉得脸上过不去......”
阮栖吃惊,之后就是愤怒,“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