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周启的话,如果那份让他爸发病的证据不是林宗易递的,那么她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他就是想用这招逼你卖出股份,你也先别一口拒绝,先拖他一段时间,看看你爸身体的情况再说。”薄庭尧说。

    薄庭尧话里的意思,阮栖明白。

    如果她爸爸能治疗到醒过来,把股份卖给林宗易,就当买一份安心。

    如果不能治的话,再视情况做打算。

    “说我爸也制毒的那份证据,真是林宗易递的吗?”阮栖问。

    话落,电梯停住,随着门开,有人进来,阮栖往后退了两步,耳旁是薄庭尧的声音。

    “这件事有点复杂,证据是林宗易给的,但不是林宗易亲自递上去的。”

    阮栖心头咯噔一跳,“谁递的?”

    “薄庭荣。”薄庭尧说出这个名字,阮栖有片刻恍惚,但很快就想到了,是他大哥。

    所以周启说是薄家人,真是薄家人。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阮栖想不明白。

    “这里的情况,还不太清楚,有什么问题,我们见面再说吧!”

    薄庭尧说了晚上吃饭的地点,两人便挂了电话。

    阮栖挂完电话后,出神,薄庭荣递的,是针对林宗易,还是针对她?

    阮栖踏出电梯,往致真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