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解释了一句,黄玉珠竟然没有吭声。
直接交了订金,留下了电话,又奔向了下一家。
看东西,谈价格,那架式,还真是。
结果那卖盆的大妈不停的对着陆飞诉苦了。
“大兄弟,你媳妇杀价太狠了。”
“这个价格,我是一分钱都没有赚头啊。”
“要不,你给你媳妇说一声,再加点?”
这个时候,陆飞已经彻底放弃和黄玉珠“对抗”了。
就这姑娘,陆飞感觉她真的要跟自己掐起来的话,自己还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老板娘这么问着,陆飞也不管她的称呼了,直接摇头,不吭声。
就这么,陆飞跟在了黄玉珠身后。
刚开始,还会问一两句。
到后来,那单子上的东西,黄玉珠直接减半了。
一圈下来,直雇了一辆三轮车,等这些东西装齐之后,竟然还不到十二点。
至于花了多少钱,陆飞虽然没有细算。
但是,看黄玉珠掏钱的次数,估摸着也就一两千而已。
染色用的大盆大缸,这个要几个钱?
染色需要的一些原料,就更不值钱了。甚至很多原料,陆飞回到南堡都可以自己到山上去采。
这姑娘的办事效率,陆飞算是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