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今天填了张外出单，没去公司。
秦思业让她背调幼儿园，经过一个晚上筛选，她锁定江城声誉最好、幼师最强，环境最优的贝尔无忧幼儿园。
与对方园长约在下午四点，幼儿园附近咖啡厅见。沈辞刚到，手机就响了，“在哪儿？”
男人的嗓音依旧冰冷，透着不耐烦，不是有工作需求，秦思业不会与她通话。
多半都是发短信。
他觉得她的声音跟她身体一样肮脏无比。
打电话是想一次性—交代清楚。
沈辞如实告诉他在哪儿，听后的男人没有夸赞她的办事效率，而是冷冷道，“下午六点，国际机场VIP通道，去接霍华德。”
霍华德，秦氏商业伙伴，每年都会到江城三次，每次都是沈辞负责。
“秦总，可以让我的助理去么？我跟幼儿园园长……”
“沈秘书，是觉得我秦氏没接机的人，非要派你去接？沈秘书魅力大，以其在这儿跟我说走不开，不如自己好好想想，霍华德为何每次来都指定你接机？”他越说越离谱，“大概沈秘书伺候他非常舒服，流连忘返，孜孜不忘。”
沈辞握着手机的手不禁用力，张口反驳，秦思业下最后通牒道，“别迟到，八点亨利酒店，为他接风。”
通话结束。
沈辞听着断线声，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在咖啡厅等沈辞的幼儿园园长走了出来，“沈秘书，您要是忙的话，下次再约吧。”
对方通情达理，沈辞面带歉意，“不好意思，方园长。不过需要背调的问题，我整理在文件上了。园长觉得不麻烦的话，您填好发我邮箱就行了。”
园长点头，“好，那我们继续线上聊。实地考察，等沈秘书有空再约。”
沈辞亲自过来就是做实地考察。
他不想秦思业有任何借口可以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