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婚事
魏老太君几人在厅中谈笑,不多时便听到帘外一连声的丫鬟婆子们的行礼声,再有沉沉的脚步声而来。
“老祖宗!”
未见人先闻声,再接着帘子被婢女掀开,来人显露,赫然是头戴金冠,身来人显露,赫然是头戴金冠,身着玄青色鹤纹锦袍的魏玄戈也。
“哪儿来的泼猴?”主座上的魏老太君睨着他发问。
“从花果山来的.”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被他逗得大笑,只除了静静望着他的沉澪绛。“姑母。”魏玄戈先到了魏氏跟前作揖行礼。
“好小子。”魏氏笑着抚了抚他的肩。
见他行礼之后便欲转身,魏老太君赶紧唤道:“怎地,竟是忘了你阿绛姐姐?”
魏玄戈霎时僵住了身子,再转身时脸上挂了浅笑,踱步到主座前与沈澪绛微微躬身行礼。
“阿绛姐姐。”
沈澪绛遂从椅子上起身,微微屈膝敛身与他见礼。
魏玄戈抬头,正好碰上沈澪绛抬眼,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震。
沈澪绛率先收回视线,直起身后缓缓退几步又回到了主座上。
“怎地才几日不见,倒觉得你们两个生疏了去了?”两人没有回答,倒是魏氏一双眼在两人之间徘徊了会儿,才笑着与魏老太君道:“常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况且少年人心性不定,既是嫡亲的表姊弟,又何来生疏之说呢?倒是娘您多心了”
“嗯。”魏老太君似也觉得她说的对,点了点头,“那倒是。”
回头看沈澪绛,却见她脖颈上隐隐约约的显露着些许红痕,遂攒眉惊疑道:“脖子这处是怎地回事?红彤彤的一片。”
沈澪绛听言一时未缓过来,接着才后知后觉地忆起那是什么,惊出了一身冷汗,却也还是从容的抬手遮了遮衣领,“许是夏日蚊虫多,睡时不慎被叮咬了。”
到底有孙儿在场,尽管皆为亲戚,但当着男子的面,魏老太君也不可能掀起姑娘家的衣衫来一探究竟,又听她这般说,想起夏日的蚊虫确是狠毒,以为是府中的侍从伺候不当造成的,于是便信了,只好生嘱咐道:“那你平日里可得注意了,姑娘家的皮肤娇嫩,万不能留下了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