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动静这么大,惊到了谭秀娜,她冲一旁的李国富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国富脸上有些难堪,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好歹。
在他眼里,谭秀娜是有文化的,是高不可攀的,他们家里这些乡下做派,人家是看不惯的。
“怎么能随便打人,这都是和谐社会了,提倡和平。”
她说着,竟也进了屋里,进去后,她被屋里的情景吓了一跳。
她自小生活在城里,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结婚几十年,相敬如宾,鲜少有红脸的时候,打架就更别提了。
“婶子,你这是干什么,你冷静冷静,怎么能打人呢。”
谭秀娜是个热心肠,跑过去拉架。
“谭知青,我家的事你不清楚,你也不用管,她就是欠揍。”
谭秀娜看姜容云实在是可怜,超询问了一下事情的起因。
“也不怕你笑话,这贱人跟外面的野男人好上了,还收人家的手帕。”
谭秀娜有些吃惊,她感觉姜容云不是这样的人。
“姜同志,是这样吗?”
姜容云摇头,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谭秀娜听了,不禁皱起了眉,就这点事,值当大动干戈?同志和同志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再说了,邻里邻居的,借个手帕算什么大事。
“哎呦婶子,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能动手打人,快别了,让别人听到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