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那还能是谁?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李国富现在是攒着一肚子怒火没处发泄,想要替谭秀娜讨回公道,又抓不到人。
于是一张脸憋的通红,就连道上的土坷垃,都恨不得多踩两脚。
“今天太晚了,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小谭现在也不舒服,你安排着她早点休息吧。”
大队长低声安抚道。
撒黄豆这人还真是够缺德的,人家小两口好不容易怀个孩子,这么整,不就是想让人流产吗?多大的仇,这要是让人逮住,就该拉出去游街扔大粪。
李国富也的确担心谭秀娜,谢过大队长后回去了。
谭秀娜躺在床上,嘴唇发白,李国富看她这幅样子,自然是心疼的厉害,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
“感觉咋样?你再忍忍,等明儿一早,我送你去卫生所瞧瞧。”
虽然大夫给开了药,但李国富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着万一有个什么毛病,还是让更权威的看一下才能放心。
“还行,就是有点头晕,不用去卫生所了,应该没事。”
生产队的虽然是赤脚大夫,但医术挺高明的,既然他说能看得了,那就不用去镇上。
如果人家看不了,当你面就提了。
“早点睡吧,明天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买个老母鸡,给你炖汤喝。”
每家每户养鸡有指标,舍得卖的也不多,但只要价格给到位,还是愿意有人卖的。
现在李国富没有钱,只能先用谭秀娜的钱,等以后他赚到了,再把这些钱给谭秀娜补上。
说是睡觉,可哪里睡得着,两人疼在床上,都在想背后干这缺德事的人是谁。
赵桂花在屋里,有些坐立不安,虽说当时没有人看见,这事儿查不到她头上,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看她心神不宁的样子,李大钱还以为她是担心谭秀娜肚子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