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姚太医看过,没事。”
范成明:“你怎么搞的?”
吴越:“早上被宝檀奴踢了一脚。”
范成明:“下次编瞎话能不能走心一点。”跟他混这么久,一点没学到精髓。
宝檀奴不到一岁,力气能有多大。
吴越叹口气,放弃争辩。
段晓棠:“有可能。”
娇儿恶卧踏里裂,徐六筒不就把他爹撞得眼冒金星差点毁容吗。
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插曲,到底是当爷爷的给孙女背了黑锅,还是孙女给爷爷背黑锅,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段晓棠今天的目标是齐锐锋,受伤脱离行伍,吴越薛曲帮忙走了一点关系,加上过往的功勋,转任绛州司马,杜乔的上司之一。
新平定之地,不派个知兵之人过去镇着,谁能放心。
当众多将官拼起酒来,段晓棠立刻缩到一边,稍微知晓一点内情的人,也不会找她喝酒,不光油盐不进,还滴酒不沾。
右屯卫有好酒,轮到右武卫时有好菜。
庄旭乐此不疲地向每个来客灌输,“营里赏赐牲禽,先前吃了些,从外头订了几头猪,没花多少,大头在酒水。”
范成达挠挠耳朵,“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庄旭笑容有些僵硬,“万变不离其宗!”
补充道:“菜是在行营外头自个种的,鱼是过黄河时打的。”总之,又省下一大笔。
范成达点点滑头表弟,“我在右屯卫都没听过这样的说法。”
两卫在外一起行动,难道右屯卫不分鱼不分菜?哄哄外行人也就是了,右武卫的伙食花销只有比左武卫高,没有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