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诏与武功相距千里,但并非全无依据。

    段晓棠夹菜的手指顿了顿,“没那么简单,我们的家乡因为一些原因,天下物产均有,哪能仅以物产出产判定呢。”

    赵璎珞喝着沁凉的酸梅汤,“物产丰饶,该不会是神仙住的地方吧。”

    “仙女都是喝露水的,哪能喝酸梅汤?”林婉婉举起杯中饮料,“干杯!”

    孙安世卢照一起到葛寅秦景所住的客店,葛寅见两人联袂而来,第一反应是往天上看,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几个人说来关系奇妙,孙安世与秦景是上下属,偏偏行事南辕北辙。卢照和秦景是刚认亲的表兄弟,虽有血缘羁绊但自幼未曾相处过,隐隐有些隔阂。至于孙安世和卢照,若是能和平共处,当初就不会在平康坊打上一架,如今不过是权贵之间的面子情罢了。

    葛寅:“你俩怎么来了?”

    “我说我来看看表哥,他非要跟来。”卢照自顾自先进门。

    孙安世不以为意,“飞鸿,仲行人呢?”

    葛寅往后一指,“在后头练武。”他们在客店包了一个小院,平日衣食洒扫皆有人照料。

    秦景收了兵器见着两人,“大公子阿照,你们怎么来了?”

    人都齐了,孙安世开始他的表演,“卢弟受伤,我送他过来。”

    秦景疾步上前,拉着卢照的双手上下打量,“哪里伤着了?”

    “右肩拉伤,”卢照扭头对怒道:“不是说好不往外说的么?”说话不算话。

    孙安世两手摊开,“仲行飞鸿又不是外人。”今日所来小部分也是为了看卢照的笑话。

    葛寅:“谁伤的你?”

    卢照支支吾吾,原想说是自己不注意撞到墙上,谁料孙安世抢先一步,“白三娘。”

    葛寅:“哪个白三娘。”白秀然并非莽撞之人呀。

    孙安世:“应该就是你们认识的那个白三娘。”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