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下面的人跟我说，你从宋揽月车上下来后，我就往这边赶了。”
我打开门，随意地踢掉脚上的运动鞋，勾上拖鞋，懒懒地靠在沙发上。
还是自己家里舒服。
录恋综那虽然也是别墅，但总归不是自己的，里面摄像头有多，住着总觉得不太自在。
陈阳来过我家好几次，自觉换上拖鞋之后，端坐在我手边的沙发上。
“大佬，对不起，没能顺利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我猜猜，是不是章凝雪那件事，线索查到宋家就断了？”
陈阳点点头，不太敢直视我。
“还有，关于秦家的消息，很多传闻都自相矛盾，无法分辨。”
“有的说秦卓和秦妍是双胞胎，还有的秦卓大秦妍一岁，是秦照雪跟别人生的，只有秦妍是秦照雪跟陆封阳生的。”
我好奇道：“这个所谓的别人，是有具体姓名的人吗？”
我想知道，这个传言到底是真指向某个具体的人，还是只是泛泛的一句“别人”。
陈阳：“说是陆封阳之前的好兄弟，他比陆封阳能力差了点，没能像陆封阳一样成功洗白，现在掌管着江城黑色地带。具体名字不知道，只知道江湖人称‘万老大’。”
我揉着太阳穴，细细考量。
章凝雪去世的事情，差不多已经可以确定是宋揽月的手笔了。
苏云浅给我的那几份文件上，写的很清楚。
我让陈阳继续调查，并不是因为不相信苏云浅。
我是怕苏云浅是拿到了有心人给的假证据，被别人当枪使了。
虽然陈阳也没调查出确切的结果，但......每次查到宋家，线索或者关键人物都会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