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然敢动她?”
书房内的人低着头,无人敢开口说话。
裴珞疏眼眸冰凉。
“我派了那么多人护着她,你们竟然让她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而且,竟然趁着她被劫持的间隙,想浑水摸鱼,要她的性命?”
“倘若不是温之衡及时赶到,你们已经得逞了是吗?”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的妻子!”
“她若是出事了,你们谁也别想活。”
面对裴珞疏的咆哮质问,旧部的人都不敢吱声。
“皇太孙,她本就不配你,而且,她现在占据你夫人的位置,就是您登上正统的障碍?”
裴珞疏冷笑一声。
“你们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利用我,来重新获取荣耀与地位,当初,也不是我求着你们来找我的,而现今,竟然管起我的事了?”
书房内的人面面相觑,不甘但又不敢再刺激这位皇太孙。
裴珞疏从椅子上坚定地站立起来,右手甩袖,袖风晃动着桌上的纸张,长生玉立,容色冷漠,双眸幽深且凌厉。
“此后,我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我父亲的仇我会自己报,你们的荣华就另外自己寻…”
旧部的人这下慌了。
“皇太孙,你可是天潢贵胄,拥着最尊贵无比的身份,怎能说舍弃便舍弃,你如何对得起过世的太子殿下和正统的皇室宗亲?”
裴珞疏冷声道。
“都是虚妄而已,你们现在如此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后,还不知道会如何?你们歇了这份心思,现在从我府内速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