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道古老沧桑的声音出现在梵冈城的时候。
在遥远东方的阴曹地府,满脸纱布的转轮王忽然抬起脸庞,微微皱眉望向西方。
面前,平等王陆游淡淡下一枚黑棋。
“别看了,西方那个狂徒也活着。”
“我就知道!”转轮王无奈摇头,眉眼之间尽是对过往的沧桑回忆:“跟洛基一样,该隐那个家伙内心充满怨恨,一亿多年的沉眠,今日睁开眼睛,注定是要发泄怨恨的。”
“发泄就发泄呗,反正跟我们没关系。”
平等王挥手再次下一枚黑棋,笑道:“嘿!绝杀!你能不能专心跟我下盘棋?该隐就算发泄怨恨也不会这么早,他刚刚苏醒,虚弱到极限了,哪会冲动行事?而且上帝早就不在故乡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在担心什么?我在担心那个小孩招惹到该隐。”
转轮王揉了揉太阳穴:“该隐那家伙虽然对人类没有怨恨,但难免急眼,要是该隐对他动手,我是真不知道要不要出手。”
“哈?”平等王摇头:“出手呗,反正大家的顶头上司都不在,跟该隐打一场又如何,他只有一个,咱们可是足足十个,泰山王一屁股都能把他培养出来的那么多血族后裔压成肉泥,我就不信该隐愿意伤筋动骨地跟我们打一场。”
“那你的意思,就不管了?”
“哈哈,如果孽能管制,那些大人物们早就管住了。”
“行吧,下棋!”
......
此时此刻。
梵冈城内。
秦绝抬头望去,天穹阴暗,乌云密布。
虽然视野之内没问题,但直觉告诉他,此刻正有一尊无比恐怖的东西在静静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