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时宜是白家带来的,白家是要找父亲做生意的,白家既然知道父亲很在意母亲,现在又正是他们非常需要这个郎中的时候。
白家竟然能不趁机谈条件?
难道说这个郎中不知道白家的打算?
不管怎么说,母亲的病能治好最重要!其他的都可以谈。
想到此,上官锦说:“好!不知需要我们做什么?”
时宜写了一张单子,“这上面的药给我准备齐全。”又给他写了一张医嘱。
时宜背着上官夫人问上官锦:
“我这里有两个方案,一个时间短,治愈效果立竿见影,但是,你母亲治疗时要动手术,也就是开刀。”
时宜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下,“大约是在这个位置,需要开这么长的口子。”她用手指比划一个手指的长度。
“把那个瘤子直接手术割掉拿出来。然后再缝合、消炎,接下来修养至皮肉里外都愈合即可痊愈。”
说的好像开刀这事是个很小、很平常的事。
时宜看上官锦那惊讶且紧张的脸就知道,这手术的方案大概率不会被采纳。
果然,上官锦立马询问:“那另一种呢?”
“另一种痊愈期会很长,大约几年也说不定,就是传统的吃药,针灸的方式。好处是不用开刀,坏处是治疗期长,很多食物会忌口。最重要的是耽误孕育子嗣。”
上官锦尴尬的说:“这个倒是没什么,毕竟……毕竟我母亲年纪......在这呢,我家也不需要母亲再辛苦的经历生育之苦。”
时宜:“我以为你们这里的男人,都是希望家里孩子越多越好的,好吧!是我肤浅了,那你家是选择保守治疗是吧!你要不要和家人商量商量?”
上官锦坚定道:“不用商量,我还是选择对母亲伤害最小的方式,我爹也一定是如此选择。”
时宜:“喝好几年的苦药汤也很折磨人的,要是我选还是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我手术做的很好的,开刀时也可以用麻药,就是麻麻的不疼的。
好吧!麻药劲过了也还是疼的。但是!忍过这一时,日后就不用每月受病痛的折磨了,也不用喝苦药汤好几年,很合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