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溜达去了病号养病的屋子。
陆子盛正趴在床上看书,因为后背箭伤留下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只能趴着不能躺着。
时宜没有进屋,而是站在窗边,透过开着的窗户对他说:
“你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回家慢慢养着,你的那些兄弟怎么还不来接你?”
子盛:果然,住的太久被人家嫌弃了吧!
他神情落寞,跟被人抛弃的小狗似的,委屈的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人来接我,也许是都不得空,要不我给他们写个信,催一催?”
时宜不满意,皱眉想:本来还想借他的光,跟他一起走,能省点盘缠。
现在倒好,反过来他得借我的光,我得替他路上买单。
这就非常不爽啊!
陆子盛看着时宜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咽了咽口水,怕自己被她给扔出去。
他只好弱弱的建议:“要不你送我回京都……”
时宜一个眼刀子飞过了,敢使唤她了?
胆肥了?
接触到时宜的目光,他被吓了一跳。
他顶着时宜要刀了他的眼神,勇敢的把后面的话说完,
“我到家后付你银钱,包括治病的诊费、药费、伙食费、住宿费、还有路费,行不?”
以他对时宜的了解,只有给她银子时最好说话。
但是现在自己身无分文,只能口头上多许她些好处,暂时稳住这个脾气不太好的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