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睿程被她拉着出去，嘴里的食物差点没能成功吞下，恰在喉咙里。
“等等。”他往回走了一步，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把食物吞下。
蔡秀芬看着他这般狼狈，心里更加不悦，催促道：“你好了吗？”
慕睿程深呼吸一下，点了点头，“好了。”
“磨磨蹭蹭的，待会儿老爷子就不开心了。”蔡秀芬松开手，跟他一同往外走。
慕睿程心里无奈着，慕老爷子哪里是那种人，这种表面功夫，老爷子也不爱看。
慕老爷子在司机的搀扶下下了车，看着迎接他的蔡秀芬跟慕睿程，他挑了挑眉头。
“爷爷，新年快乐。”慕睿程率先说道。
“好好，新年快乐，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快进屋吧。”慕老爷子说道，不过是普通的回家，他觉得用不着这么大的架势。
“爸，让睿程扶着您吧。”蔡秀芬笑眯眯的，用眼神提醒了一下慕睿程。
“没事，这种事管家来就好。”慕老爷子笑眯眯的，显然心情不错。
他说话的瞬间，管家已经上前搀扶着他。
虽然是一个简单的拒绝，在慕老爷子心里，是没有任何的代表意义。
但蔡秀芬的心里，硬生生的敲响了警钟。
慕老爷子不过是去了慕少凌的别墅住了一个晚上，现在连慕睿程都不愿意靠近了？
她表情阴沉，跟在老爷子的身后。
看着他苍老的背影，蔡秀芬心里酝酿着浓烈的不满。
管家扶着老爷子走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低声说道：“老爷子，您吃过早餐了吗？”
“在少凌那边吃过了。”慕老爷子乐呵着，在回味着念穆做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