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球立即沉默了，她能从严程身上感受到，那股对比她自己都要浑厚许多倍的天道之力。
这只能说明一点。
面前的人类，或者说系统，是和她一样的天道。
“不愿意叫？”
严程挑眉，气势毫不客气的压向光球。
“前辈！”
光球直接认怂，感受到身上的气势减弱后，疑惑询问：“你也是天道，为什么身上还会有那些强盗的气息，而且你身上还有人类的气息。”
“很简单。”
严程根本没打算隐藏，要不然这天道也进不来系统空间：“我是人类，也是系统，更是天道。”
“……”
光球一愣，思维陷入了短暂停摆。
“用人类模样见我，我可不喜欢跟一个光球对话。”严程命令道。
“哦。”
天道哦了一声，竟是有些乖巧。
下一秒。
光球光芒散去，一个粉嘟嘟，模样可爱，大概七八岁的小女孩显露了出来。
“好可爱。”严程由衷赞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