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难受？”歆瑶抬脚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这样你就被打败了吗？你未免也太弱不禁风了！你干过那么多坏事，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吗？”
“你...你还想干什么？”歆芝脸色惨白，恐惧从内心深处蔓延。
为什么？
她会斗不过歆瑶？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司空朗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呢！”她眸光犀利，眸底染上了一层凛冽的寒意，“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难道不是拜你所赐？”
“关、关我什么事？”歆芝身上冒出一身冷汗，衣服渐渐湿透，内心虽然慌张不已，但是嘴上还是做着挣扎：“司空朗明明是被你推下楼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都是你害的...”
“是我？”歆瑶环顾四周，大声问道：“你们相信吗？到了现在，你们还会相信歆芝说的每一句话吗？”
众人面面相觑，大部分人都默默地摇了摇头。
“我没做过！”歆芝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只有她不承认，歆瑶就拿他没办法。
“是吗？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歆瑶冷哼一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李警官吗？你到学校没有？对，我们现在就在楼底下，麻烦您过来一下。”
歆芝瞳孔一缩，浑身战栗，质问道：“你报警了？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报警？”
歆瑶冷冷扫视她一眼：“等着看好戏吧！你这么坏，害了这么多人，就应该被抓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歆芝失声尖叫，“口说无凭！现在都是讲究证据的时候，没有证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去告啊！反正警察很快就来了，到时候你慢慢告。”
“不...我不想看到警察...”
歆芝整个人跌坐到了地上，双腿发软，一张精致的脸蛋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脸色煞白无比。
怎么可能，歆瑶手里难道真的有她的违法犯罪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