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沈然就回来了。
“鸡腿要不?”他除了带茶包,还顺手带了点零食。
狗子立马欢快地摇起了尾巴,湿漉漉的大舌头一哈一哈地。
沈然一笑,撕了包装,丢到地上。
“没礼貌,本大爷有饭碗的。算了,原谅你了。”哈士奇一边吃着鸡腿,发声元件里一边响起男性的声音。
“这么说,你现在的自我认知是...诺玛?”
沈然沏茶。
“不知道。”小男孩双手捧脸,乌黑剔透的大眼睛里盛满了不属于那个年龄的忧愁,
“老夫的情况很特殊。曾经的记忆并不算完整,但也要远大于我现在的人生经历。”
“我猜测,是你在接种后,就陆陆续续做起了梦,梦里是属于诺玛的人生经历?于是慢慢就自我认知为了那个诺玛?”
“小友猜的没错。”
沈然礼貌地给小男孩推茶。
一口热乎乎的茶水流进嘴里,茶香悠长。
沈然道,“你是四岁时候接的种?什么种子?”
“你是在审问老夫吗?”
小男孩端茶,对沈然倒是和蔼一笑。
“问问嘛。交流一下,你的情况很具有研究性。”沈然道。
小男孩道,“我的姓氏叫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