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陆云珏的伤势可不轻,陆家背靠红色军方,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时摇光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没想过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陆云珏身上。
“先生,监控您也看了,这件事情的起因,是令弟欲行不轨,这一点,您不否认吧?”
男人道:“不否认。”
时摇光颔首,“我说这些话,并不是推卸责任的意思。”
“起因在令弟,他自己挑起的事端,即便被打了,那也是活该。”
不等男人做出反应,她就语速飞快的替自己圆了回来,“我并没有针对谁的意思,就事论事。”
男人:“……”
她继续道:“虽说主动挑事儿的人,即便被打死了也是活该,但我家那不孝子也的确是做错了,这一点,不可否认。”
男人嗯了声,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也说了,他的罪行无法泯灭,那……你打算怎么办?”
时摇光状似犹豫,好一会儿才说道:“按理说,我们家的确应该给您一个交代,但他好歹是我们家的人,即便要收拾,也不该由外人动手,您说是吧?”
男人轻嗤,“一人做事一人当,我都不与权家追究了,怎么,权太太想什么都不付出,三言两语就把他带回去?”
“当然不会。”
时摇光义正言辞道:“我们权家向来家风严谨,您说的情况,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男人依旧不松口,“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我以权司城的狗命起誓,如果我们权家不严惩他,他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空气呛死,总之不得好死。”
时摇光煞有其事的伸出四根手指头,向天发誓。
男人:“……”
见了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