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是一等一的容;貌,是顶顶好的貌。两颊晕了一片胭脂红,更显容色娇美。
美人微微笑着,一抬手褪下了身上薄纱,于是只白玉与墨色映在镜中了。
美人坦然对镜自赏。
她自然觉出了有股热力蔓在她全身。不须想就知是中了药。
可那又如何呢。
她含笑品着镜中姿态,漫不经心地扭动腰躯。
那热流汇在了下腹处,引出一阵汩汩水流。那水黏黏粘粘,粘连着挂在大腿上,顺着腿儿往下落。
美人自顾自地欣赏,侧了侧头,对着镜子抚弄自己的脖颈。
目光愈发幽深了。
房里的另一人自美人醒了就一直瑟瑟抖动着,艰难挨了这古怪氛围好久,终于忍受不住了,颤着身子就往门跑。
“站住。”美人轻呵一声,眼还是看着镜的。
那人顿时一动也不敢动了,只小幅度地压抑地颤着。
美人又欣赏了会儿才转头,这时她才终于把那人的样子放入眼里。
那人不过二十来岁样子,倒也是个美姿容的郎君。
美人笑了笑,曼步朝他走去。她原先立的地方,已有几处粘洼洼的小洼塘了。
美人挑起那郎君的下巴,细细打量。又令道:“脱了。”
那郎君哪里敢不从。
她细细看他肌形肤理,又上手捏了捏,满意笑了。
伸手把那郎君推到在地,跨上他的身子,说:“你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