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龙哥,还想轻易算了?”
“那怎么办?”王九瞥了眼信一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他咧了嘴角,将脖颈贴上去,“杀人偿命,干脆杀了我啊。”
刀片还在身体里,王九运不了气。没有了硬气功,刀刃割开皮肉,血线顺着刀尖蔓延。
“没有了硬气功你还敢这么嚣张?”信一恨得手都在抖。
王九嘴唇发白,腹部的刀片让每一次呼吸带来绞痛感,但也因此他可以忽略脖子上伤口的疼痛。
“命偿一了百了,但不解气啊。”墨镜下的眼镜里闪着精光,王九更近得贴向信一握刀的手,不在乎割入更深的刀刃。
“我脸长得还不错,接受……”王九伸出舌尖,在信一指根处似有似无的舔舐。
“——肉偿吗?”
王九被蒙上眼睛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但发觉信一有把他手也绑上的意图后,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直到有第三手摸上他的身体。
“喂!这什么意思?”王九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都说肉偿,那当然要按着我的喜好来。”信一按下王九弹起来身体。
“你小子也没说你喜欢搞、呃——”半截话被噎回肚子,不知道哪个兔崽子刚刚将刀片又往肉里塞了一点,疼得王九登时变脸,颤颤巍巍缩起些身体。
气得想骂娘,偏生还不能。
“不愿意?那算喽?”
算个屁?!都到这儿份上了……王九咬牙切齿。脚一伸不知踢住了谁的肩膀,他将那人蹬倒,自己跨坐上去。
“不知道讲些情调?刚哪个莽撞地戳我伤口?”王九胡弄着揭过这篇,半勃的下身隔着几层布料蹭了蹭身下的人。
“不说话?真没意思。”王九面上不显,但心里有些着急。他认不出来哪个是信一,待会儿只有一次机会,杀错人怎么办?
温热的手掌从腹部移到后腰,掐了几下绷紧的皮肉,贴着裤缝滑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