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张着口，千言万语涌到嘴边，脑子里却是空空如也。
虞清这么好看，好听的话肯定早就听腻了，他还这么优秀，追求者铁定能绕大学两圈，怎么会需要他的感谢呢？
“有话快说。”
“为什么是我？”
虞清打开房门，关门前丢下一句：“别问。”
他的气色还是很糟糕，看上去很憔悴，姜澈不再出声打扰，想着也许虞清只是随性而为。
这边的天黑得很快，姜澈暂住在客房里，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堵墙。
姜澈看资料看到深夜，大学毕业之后他的学习能力退化得很快，之前看一遍就能记住的东西，现在要看好几遍。
旧脑子就是不如新脑子，但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深夜，竟下起雨来。
这么多天，姜澈第一次遇到雨天，他好奇地趴在窗口往外看，一阵风来，吹了一脸雨水。
哦，我真是个傻逼。
姜澈擦着脸，关上窗，收起文艺的那一套。
客房里没有独立卫浴，他摸黑出门，想洗把脸，刚要开卫生间的门，主卧那边传来动静。
好像是虞清又吐了。
他想起酒店楼下有人喝醉酒，被呕吐物呛死......
姜澈敲了两下门，没人回应，他破门而入，洗手间里有水声，嗯？
应该没有被呛死。
他探头一瞧，虞清扶着洗手台，身上的睡衣上全是血！血液顺着他白皙的腰流到裤子上，后背上尤其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