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中的未来,我会变得怎么样?”
他们端着拉面吃得满嘴都是油,太刀川咽下从他碗中夹起的油豆腐,忽然开口问道。他愣了一秒,看着对方的眼睛,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笑着眉眼微微弯下,神情放松带着温柔等待未来的到来。
他看到了他们分别的那一幕,太刀川意气风发地登上远征艇前,无声地用口型告诉他:再见。
再次见面,他当然知道太刀川会平安回来。他或许应该在那之前与太刀川亲吻,回应他并不讨厌喜欢吃年糕的笨蛋。
他或许此刻不应该想到太刀川。那双如蓝天的眼睛因为痛苦颜色都浅了少许,脸色满是不自然的红,汗水将头发打湿在脸颊,微翘的部分随着身体顶弄不断晃动。他紧闭着唇咬着牙,无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发泄,终于在那个人不知道多少次耸动中发泄了出来。
浓厚的精液再次射满了腹腔,迅感到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身上被覆盖了陌生男人的味道,男人起身对他投下无尽阴影,粗粝的手掌掐着他的脸,低沉玩味的声音警告他:“我想你是希望金色雏鸟能够安安稳稳地享受现在的生活吧。”
享受?迅的眼球微微转动泛着冷然光芒,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嘴角上扬带着血腥味道,艰难挣扎地坐起身。他每动一下则牵扯着被蹂躏过黏糊湿漉的下半身,刺痛像针融在血液中,随着心脏跳动遍布身体的每一角落,他颤抖地挺直背对上眼前的近界民玩味的目光,声音嘶哑带着嘲弄:“那你们、咳……也会这样对待所谓的‘神’吗。”
未来在他眼前不断流动,无论哪个走向,千佳都不会有一点事情,甚至,就算这艘远征艇出现问题,那位米拉的近界民也会用黑触发将人保护住。
兰巴雷茵神情并没有变化,身上的氛围却变得更加具有压迫感,俯身突然凑近贴着迅的脸:“你看到了什么?!”眼前的男人忽然被激发起兴趣,锐利的视线顺着被啃咬出血的喉结,慢慢游走到青紫掐痕和沾染白浊的腰腹,“是看到自己是怎么被操到高潮失声的过程吗?那么笃定我们不会对雏鸟出手。”带着血腥味的嘴唇贴近迅的耳垂,绷紧的大腿上多出一只手,不费任何力气分开了双腿,嘲笑道:“还是说,你只能看到自己和雏鸟平安抵达到阿弗特克拉特?”
迅将口中的血沫咽下,面对兰巴雷茵的逼问视而不见:“做完了吗,我需要洗澡,还需要新的衣服和床单、垫子。”惨白的手指勾起破碎的衣服,他坐着的地方已经被身下流出的精液打湿,而且……他松开碎掉的布料,总感觉小腹格外不舒服。
面对迅理所当然的问题,兰巴雷茵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坐在床上异常温顺的棕发青年,从进来那刻,面对他所有举动都表现的极其平静,像是早已经知道自己会被这样对待。看来他们猜测的没错,只要继续刺激下去,脖子上的枷锁会记录到他们想要的数据。